何乐知说,“如果什么都不变人家结婚干吗呢?你什么需求都没有,那不就是跟谁结都行,反正你什么都不需要。”
“我……”韩方驰看着他,有点不知道说什么,怎么都不对了。
“从一个身份转到另一个身份是需要勇气的,你没能给够安全感。”
何乐知抬头看过来,和他说,“你不要总是被动,你要知道别人需要什么,想不明白你就问,哪怕只是很小的情绪,你马上问,别攒着,攒多了就说不出来了。”
他又要伸头进去的时候,韩方驰把手垫在柜门上,何乐知的额头在他手背上蹭了一下。
“我问过几次。”
韩方驰说。
“然后呢?”
何乐知说。
“没有然后。”
韩方驰说。
“你问了把人家情绪强调了一下,又没解决,你还不如不问,让人更无力了。”
何乐知说。
何乐知天生比这些粗神经的直男多点敏感细腻,同理心又强,容易共情,所以他可能更明白女孩儿需要什么。
“有时候你要争取一下啊。”
何乐知看着韩方驰搭在上面的手,说:“你在意你要告诉她,别嘴硬。”
刚开始韩方驰还给点回应,后来沉默了,只听着,同时注视着他。
到何乐知修完,把拆下来的灯带缠缠拿在手里,蹲起来收拾地上的东西。
他抬头看了眼韩方驰,笑了下说:“以上都是我说的,不是小圈儿说的,她只说你没有任何错,特别特别好。”
韩方驰依然沉默,像是在思考。
“我也觉得你特别特别好,我知道你没有错,只是没那么合适。”
何乐知蹲在那里,蹲在韩方驰面前,看着他,“这些都是我从我的角度猜的,我不知道能踩着多少,可能你已经做得足够好了。”
他把韩方驰装在自己的眼睛里,温柔地说:“可是世界上没那么多合适,我只是希望你能非常、非常非常幸福。”
这一周的周末,韩方驰和小圈见了面。
何乐知没有问他们都聊了什么,聊得怎么样,韩方驰也没说。
周末何乐知被宁肯叫去跟他们打了场球,自己去的,跟宁肯一伙儿。打完球回了何其家,何其问方驰怎么没来。
“小圈儿回来啦。”
何乐知笑着说,“他俩周末有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