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呸!你就不能看见我闲着!”白新银吐掉了嘴里的香烟过滤嘴说,他站起身,骑上电动车去买菜去了。
中午,高风陪白新银喝酒,让白新银很是高兴,他在家经常是独酌。
“叔,你看我和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到你们,我真觉得亲!你是长辈,我给你端几个酒。”高风说,双手端着白新银的酒杯递给白新银。
“高风,你是单庆最好的朋友,我和你阿姨都欢迎你来家!”白新银接过高风端过来的酒杯说。
酒过三巡,白新银已经有了醉意。刚才,高风又是端酒又是敬酒,一个劲夸白新银,让他心里十分受用。
白新银对高风说:“你今天来叔家,叔很高兴,等你回家,你带点苹果回家。”
说完,他又转头对吴美玉说:“你一会儿拿个口袋,给高风装一口袋苹果回去,听见没有?”
“知道了。你喝不少了,别喝了。”吴美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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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你管,平时你管我,不让我喝。今天,高风来了,你还管我?你烦不烦啊?”白新银不耐烦地对吴美玉说,他又对高风说,“你别听她的,我们爷们喝酒,听她叨叨个屁!”
单庆见白新银这样说吴美玉,心里很不舒服,他说:“你喝多了吧?”
“我没喝多,你少管我,你和你他妈的一个德行!平时也没见你陪我喝一杯,你看人家高风多好,这才叫爷们,知道吧?”白新银说,眼皮有点抬不动了。
“叔,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下次,我再陪你喝!”高风建议道,他见白新银怼完吴美玉又怼单庆,现场气氛有些凝重,赶紧出来说和。
“不行,我今天必须和你喝个够,你都不知道我平时受的那个气,喝点酒的自由都没有。今天谁也不要拦我,我就要喝!谁敢再说句话试试!”白新银不依不饶地说。
“好,叔,你别生气,我出去上个厕所,回来,咱爷俩再喝!”高风说,一个劲地给单庆使眼色,两人先后出了屋子。
单庆出来后,脸色凝重,他对高风说:“你看见了吧?酒鬼一个!”
“都赖我,不留下来吃饭就没有这事儿了。”高风不好意思地说。
“和你没关系,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不是你来才这样的。我平时都不想回家,正好家里现在该摘苹果了,我回来帮点忙。”单庆说。
吃饭过,高风要走了。临走前,吴美玉给他装了一蛇皮口袋苹果。高风见单庆家门口堆着很多锯下来的果树枝和伐下来的果树,笑着对吴美玉说:“阿姨,我还有个事想麻烦您。”
“你说啊!什么事儿?”吴美玉说。
“我这不要办喜事吗?家里也没有多少柴禾,我看你们家门口堆的这些树枝和木头,能不能让我拉点走办事情用?”高风问。
“那怎么不行?你来车拉就是了,用多少就拉多少。”吴美玉大方地说。
高风这趟来叙旧收获不小,不仅带了一蛇皮口袋苹果回家,过了两天,他又开着农用三轮车来单庆家拉了一车木头和树枝回去。单庆碍于面子不好说什么,他私下一算,高风两手空空来,一口袋苹果两筐水果批发价也要一百多块钱,一车木头少说也得卖两三百块钱,加上他要出礼的四百,好嘛,顶他半月工资了。
高风的女人论让单庆开了眼,他不禁想:如果我和高风一样,子姗会像高风对象那样对我不离不弃吗?吴美玉听单庆说了高风谈了很多次恋爱的事儿,她倒是很羡慕高风的艳福,一个劲地夸高风孝顺,她想:我家单庆各方面比高风强得没影儿了,可他却只认一个赵子姗,他为什么不能和高风一样顺应父母的心意找个父母满意的呢?
单庆没向吴美玉说他和赵子姗分手的事情,在他看来这也不叫分手。说来也是奇怪,以前赵子姗在单庆跟前时,他有时候会觉得很烦,现在不在跟前了,他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