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单庆瓮声瓮气地问。
“还用想吗?你看看她那个德行,谁看不出来?她是觉得自己现在是研究生了,了不起了呗!”吴美玉阴阳怪气地说。
“子姗不是那样的人!她要是那样的,当年就该嫌弃我,也不会和我好了。”单庆不太相信地摇了摇头说。
“信不信由你!她要是这个样儿,你也别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我吹,她这边不愿意,我这边就能找人给你介绍对象,你信不信?什么样的对象,咱们找不着?在我跟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吴美玉愤愤地说。
“妈,我的事我有数,你别管了。”单庆说,他听母亲吴美玉无情地批判着赵子姗,心里很不舒服。
“我就知道你得向着她说话,哎,花喜鹊,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你就是那个花喜鹊。”吴美玉讥讽道。
单庆没有争辩什么,他不想刺激母亲吴美玉,她一激动不知道又得做什么举动。
“白叔呢?又去喝酒了?”单庆转移话题问。
“谁知道他死哪里去了。”吴美玉没好气地说。
说来也巧,两人正说着,白新银提着个红色塑料袋从外面走了进院来。
“你去哪儿来?怎么现在才来?”吴美玉没好气地问白新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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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去哪儿?我一个朋友找我有点事儿。”白新银笑嘻嘻地说,说着,他打开红色塑料袋。
“你这提的是什么?长得这么难看,一身疙疙瘩瘩的,和癞蛤蟆皮似的。”吴美玉瞅了一眼塑料袋里的东西说。
“我朋友给的。这叫什么来着?叫什么,什么榴莲?”白新银自豪地说,“小庆,你知道这个东西怎么吃吗?”
单庆摇摇头说:“听说过,没吃过。”
“我掰开看看。”白新银说,他双手抱着榴莲,顺着榴莲的裂缝使劲一掰,榴莲被掰成了两半,露出里面鹅黄色的果肉。
“这个味道这么大,臭得难闻,能吃吗?”吴美玉捂着鼻子问。
“我看看。”白新银说,他把榴莲肉扒开扔掉,拿出里面的种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咬不动。”
白新银又把其他榴莲肉也这样扒掉了,只留下一个个圆溜溜地榴莲籽,他举着沾满鹅黄色榴莲肉的双手对吴美玉和单庆说:“你们闻闻这个味道,嘿嘿!”
单庆和吴美玉见状赶紧都躲开了。
白新银胸有成竹地说:“我猜,这个东西只有这个籽能吃,这些黏糊糊的和屎似的,臭死了。”
单庆想走开,白新银叫住了他:“小庆,你别忙着走,我还有事说。”
“什么事儿?”单庆停下脚步问。
“进屋说。”白新银神秘兮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