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这枚发卡,就会莫名其妙且剧烈地……呃,发情。
但她对这件事毫无印象,实在想不起来为什么了。
他记得。
她第一次承认爱他,闹别扭不肯回公寓。他自己去学校捞人,就是这枚发卡先上车,小耳朵朝向他。
他嗯一声,把人拽落在怀里:“故意戴的。”
手却落在小腹:“还疼吗?”
她终于想起来,自己目前的人设是才做完流产手术半个月的小可怜。
摇一摇头。
“生日想要什么。”
还有一个月。
“二十一岁了,”她答非所问,“好神奇。”
他很有耐心:“嗯?”
“我当时以为,最多几个月,你就会腻了。”她坐在他腿上,还是需要仰起眼睛,“但是整整叁年……”
不仅没够,似乎……动一动腰肢,小心躲开。
她上车真的最多两分钟。
还结婚了。她最后搬回家,他才同意把另一本结婚证给她拿着。
他没有回应这句话,抬手摁住她的脑袋,从额际开始亲吻。每一下都只是摩挲,唇瓣冰凉印上去,迅速换下一落点。
额头、眼角、眉梢、眼睛、鼻梁、脸颊、唇边、下颌。
最后才到唇心,低声问:“可以吗?”
心脏遽然跳动。
第二次见面就能够为所欲为的女人,收到关于接吻许可的申请。
她垂着脸笑。被捉到答案,挑开唇瓣。
太想念了。哪怕仅仅只是接吻,也让人几欲失控。他一只手贴在她腰后,另一只手揽下脖颈,吻越深越激烈。
有些触觉无法忽视。她不得不继续躲,被攥住腰往下碰:“……宝贝。”
“不……”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要不要。”
他就这样,永远装都懒得装。虽然关系一直别扭,但自从重新拥有,最近几个月并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要得很疯。
等等。她猛地想起来:“……不能的。要恢复很久。”
语毕又是无限心虚。
其实挺明显了,他只是也没有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