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郁泽跟她不是闹掰了?怎么还能谈及婚约。”
郝凤:“这媒妁之言,小时候定下的娃娃亲了。哪是那么容易想断就能断的呀,她温颂这辈子要么嫁我们郁家来,要么,就别想有别的去处去。她还指望谁收她?”
温颂刚进去就听着这话,脚步微是一顿。
()没露什么特别表情(),还是走了进去。
郝姨。温颂客气礼貌地喊着(),看看她对面那客人,也道:“齐姨好。”
两人谈论这些碰着当事人也没什么避讳,都是笑笑,心照不宣,就这么过去了。
十分钟后,齐姨离去。
今天郁家办事人都不在,大家估摸着晚点才会回来聚,郝凤也找到温颂,直截了当道:“你齐姨说了可以给你找个工作,很稳定的。跟着他们齐家办事不用操心,再者,你也别捣鼓你那家业了,市场都被人家抢占完了,你喝不到汤的,找个时间,跟阿泽领个证。”
家里长辈都是这样的态度,温颂倒着水,也不想给什么神色。
“不可能的,郝姨。”她只这么说。
“当初郁泽当着我面出轨时,我不是都和您说了吗,我这辈子都和他不可能,婚约都是以前的了不作数,工作上,你不用给我操心,我心中有数。”
郝凤面上神情慢慢变了,像是想象不到那两年前在她们面前还唯唯诺诺的人。
此刻敢这么硬气和她说话。
郝凤足愣了几秒:“温颂,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记得我是谁吗。”
温颂只平静看向她,那张脸庞依旧平静纯白:“我知道,你是我最敬重的郝姨。”
郝凤被她这样子气笑了,点点头,手却是去拿她手上的杯子:“我不跟你说这些,你去外面和齐姨好好打个招呼,回头就去他们家做事,剩下的,我会替你安排。”
温颂手上没让,两边夺了一下,那杯子就这样砸地上,砰地一声吸引屋子其他人的注意力。
那边宴席刚散席,这会儿大家也是刚乘车过来,准备着长辈们之间晚聚。
可一进门就看见温颂和郝凤在摔杯子。
郁家其他叔伯就不说了,掌管家中许多事宜的郁敏博倒是第一个注意上了,把外套放到一旁架子上,也问:“颂颂,你们这是干嘛呢。”
郝凤平时在温颂面前硬气,可自家老公面前那是能拿捏人的主。
刚被温颂两句话说得心中不悦了,这会儿怎么会放过。趁着郁家大小长辈都在的时候,压着委屈朝郁敏博走过去,道:“老公,你评评理,我这也没和颂颂说什么吧。这做阿姨的总归是担心她、操心她的前途,我不过问两句,她要我别管,还砸杯子,这算什么。”
闻言,郁家几位叔伯都是讶异看向温颂。
温颂站那儿,顺势朝那边望去,却一眼看到同样进门的郁承礼,处于人群里,面色寡淡平静。
可眼眸抬起时,两人视线交汇,她看到他朝自己投来的目光。
“颂颂,这是怎么回事,你真这样跟你郝凤姨说话的?”
温颂说:“博叔,抱歉,是我的错,我刚刚没注意情绪,真不好意思。”
她没什么好说的,同样顺势走郝凤那边去,说:“凤姨,刚刚说话是我不对,最近在外工作压力太大,我没注意好自己态度,您大人有大量,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