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淑婷说到此处眉毛一挑,盈盈一笑道:“难道说兄长怕父亲,还是说兄长怕父亲催婚?”
“不会聊天就说话。那婚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父亲已经允我自己做主。”谢凝之白了一眼谢淑婷,气呼呼的摇着折扇离开的后衙。
看着自家公子有些傲气,连翘不敢耽搁,只是远远行了一个礼,便快步跟了上去。
谢淑婷点了点头,而后看着谢凝之吃瘪的背影,不禁感慨道:“婚姻自主,是这个时代的人难以得到的恩惠,希望兄长此生不复佳人。”
“时代?什么时代?”连夕眨着眼睛疑问道。
“别管什么时代了。”
谢淑婷说话间白了一眼连夕,随即话锋一转道:“夕儿!今年的尾牙宴连月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开始?”
“回禀小姐!连夕姐姐还没传信,想来应该是不方便。”连夕柔声回应道。
“好吧!得到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连夕急忙俯身应道。
谢淑婷捋了捋衣袖,扫了一眼桌案之上的账册,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间道:“夕儿!帮我研墨。”
“小姐是要写信还是作画?”
“兄长刚刚要牌匾,但父亲在场我不便出手。不过私塾是也算是我的心血,这些孩子不说是大宋的栋梁,也是来古县的未来,我留一幅字画给他们。”
“是!~”
连夕应了一声,便快步往屋中走去,取来了文房四宝,就在院中展开,铺设研墨。
谢淑婷凝神静心,伴随墨香浮现,紧闭眼眸的她慢悠悠的睁开双目。
只见她接过连夕递来的毛笔,撩起衣袖,尽显闺阁女子的淑女之态,提笔便写下了一篇励志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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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古县衙署,时刻数辆马车已然打包好物证人证。为了以防万一,齐跃还特意安排了两辆空车混淆视听。
赵真站在回廊,看着庭院中已然准备就绪的众人,心中仍有顾虑道:“可均!谢小姐是不是太过危言耸听了。”
“殿下!谢小姐才思敏捷,既然已经洞悉二公子的手段,想来应该不会出差错。”燕双连声迎合道。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