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祺被揍得鼻青脸肿,再也不敢吭声了。
朱标却是神清气爽地坐在马车里,这世上没有什么比揍贱人更痛快的事情了。
“李祺啊,下次吸取教训,大人说话小孩子别胡乱插嘴!”
李祺捂着熊猫眼,默默地点了点头。
狗日的朱标!
狗日的老朱!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很快马车停下,到了镇抚司衙门。
常茂早就带着杨德清在此等候,可怜左相家的大少爷,此刻却是神情恍惚,宛如行尸走肉。
显然,他已经得知了亲爹杨宪的下场。
李景隆正在跟常茂插科打诨,主要是询问一番老女人败火的秘诀。
结果一看李祺鼻青脸肿的下了马车,义薄云天李景隆立刻就急眼了,上前抱着李祺喝道:“祺哥儿,这是怎么回事?是哪个畜生干的?竟然如此恶毒,对你的容颜下手?”
李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示意李景隆别再逼逼了。
然而李景隆却没注意到他异样的神情,还在那里破口大骂!
“天杀的,是哪个畜生?”
“祺哥儿别怂,说出来,咱必须找回这个场子!”
“孤打的,有问题吗?”朱标淡淡开口,语气不喜不怒。
李景隆听到这话,身体顿时一僵,扭头看着太子爷,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朱标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了刘伯温。
“先生,孤就不进去了。”
刘伯温含笑点头。
“理应如此,殿下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