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存了心要整死那胡惟庸啊?
太子爷满脸茫然地看着李祺,忍不住追问道:“李祺,按理来说这胡惟庸还是你家亲戚,你怎么就如此痛恨他呢?”
李善长的弟弟李存义,跟胡惟庸结成了亲家,李存义的儿子李祐是胡惟庸的侄女婿。
正是因为这份姻亲关系,李存义就成了李善长和胡惟庸之间沟通交流的渠道人物,这一点不仅淮西勋贵清楚,就连老朱陛下和太子朱标也是看在眼里。
所以李祺现在的所作所为,从局势上面来分析,明显是很不合理的。
李祺看向太子爷,又环顾了一下左右,随即竟然大逆不道地伸手勾住了太子爷的肩膀,低声耳语道:“彪哥,这胡惟庸心胸狭窄不能容人,他绝对不能掌权,否则他就是下一个杨宪,甚至比那杨宪还要嚣张跋扈!”
朱标闻言一怔,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在了一起。
“所以你之所以如此针对胡惟庸,是因为害怕这胡惟庸会步杨宪的后尘,然后牵连到你们韩国公府?”
“太子殿下英明!”李祺很是敷衍地恭维道。
朱标深深地看了李祺一眼,最后点了点头。
“此事……孤明白了。”
“他胡惟庸不会有这种机会的!”
李祺向太子爷竖起了大拇指。
朱标哂然一笑。
“行了,先说正事吧!”
“你这‘珍宝楼’准备好了没有?”
“彪哥放心,这些天做了些小玩意儿!”
李祺笑道:“保管可以打响珍宝楼的名气!”
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很快剪彩开始,太子爷朱标手拿金剪刀,亲手剪断了彩带。
这一幕,看得不少势力眼线都是脊背发凉。
要知道他可是当朝太子朱标啊!
国之储君,亲自剪彩!
这是什么殊荣?
只要一想到珍宝楼背后站着的人,不只是整个勋贵集团,还有当朝太子,任何人心中都会犯怵!
剪彩礼毕,珍宝楼门户大开。
早就按捺不住的百姓士子纷纷涌入其中,很快就发出了赞叹之声。
因为这珍宝楼布局与其他完全不同,一楼简直就是个百货市场,各种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甚至还有很多市面上从没有见过的新奇产品。
与此同时,一群身穿旗袍的佳人犹如蝴蝶般穿越大厅来到现场,姿态优美,动作熟练,为进入珍宝楼的客人介绍起了商品。
“客官您好,此物乃是‘肥皂’,专门用于洗衣,不管是油污还是什么,清洁效果远超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