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孟沂南用手抓住对发手腕,和许浩杰一样,男人的手腕又粗又大,充满力量,一如他每一次将自己抱起,身体在空中颠簸时,手腕坚硬像是铁钳。
孟沂南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个人,许浩杰却分明已经抛弃了她。
所以,他们骂得没错,自己确实有病,还他妈的是个不折不扣的恋爱脑?
不!
孟沂南陡然睁开眼睛,不,这世上不是只有许浩杰一个男人,她也不是非他不可,现在身边揉搓她胸口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只要是个男人,她都可以!
她像是一株从泥土里顽强钻出的绿芽,不知在拼命向谁证明着自己。
双腿间内裤早就湿透了,难受得要命,她分开双腿,跳蛋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男人的手从她胸口往下移,抚摸上她平坦小腹,再往下,摸到了内裤边缘。
手指挑开松紧,刚一触碰到湿意,对方显然呼吸就加重了。
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湿成这样了,是不是很难受?”
孟沂南已经难受了很久了,她闭上眼眸,享受着陌生人给与的温度与刺激,张口回应:“嗯……好难受,叔叔摸一摸。”
男人觉得自己指尖里的血都在翻滚沸腾,再往下摸,手指摸到一片柔软耻毛。
女孩儿体毛细而柔软,下面一片早就变得湿儒不堪,指腹触碰到不可思议的地方,男人睁大了眼睛,少女的软穴,那么柔软光滑,湿儒粘液像是强力春药,令人浑身振奋!
一点点往里探寻,男人心跳飞快,他早就成家立业,也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人,老婆也有,可他从未体会过这样刺激的快感。
在一个陌生奇怪的女孩儿身上,他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是侵犯,是勾引,是人类撕下虚伪面具,完全展露自己放荡本性的释放。
他们不认识彼此,不需要为彼此负责,只在身体需要的情况下,满足对方的欲望。
这种认知一旦在脑中形成,男人便化作肆无忌惮的野兽,想要将她吞吃入腹。
手指捅破一层层柔软花壁,深入往柔软花心里探寻,在一片黏腻湿儒中,触碰到了令人浑身酥麻的阴蒂。
孟沂南身体微微一抖,一双白花花大腿又敞开了些。
她呵出气息在男人耳边:“呃……叔叔的手指,好粗。”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流鼻血了,这小姑娘真的是勾死人不偿命是吗,她爽得浑身颤抖,自己只能强行忍耐啊!
真骚!
粗糙指腹微微用力,按压在她敏感阴蒂上,打着转来回揉捻,果然,那小姑娘立马爽得大腿都抖了起来。
速度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粗糙指腹像是砂纸,让孟沂南又爽又疼,她极致迷恋的感觉终于一点点溢出,体内的深渊还在释放信号,不够,不够,想要被填满,被狠狠抽插,被粗暴顶弄。
孟沂南食髓知味,若是曾经懵懂的她,光是这些快感就足以令她满足了。
可经历过许浩杰的调教,自己的身体早就变成了一副深渊,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