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学子居然打趣起来了,仿佛觉得自己说的话还很有意思。
赵攸宁也感觉到不少视线看向自己,这种打量的眼神,还真是让人厌恶。
赵远宁脸上的笑容淡去,浮出了一丝不悦之色:“大家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还请众位说话注意分寸。”
站在江离身后的人,纷纷觉得这赵远宁小题大做,但由于忌惮赵家,因此也就不再吭声了。
不过总是有那么一两个不当赵远宁当回事的。
“赵大公子,何出此言呢?我们说的哪句话没有分寸了,还请你告知我们。”
“是啊,赵公子,你倒是说说,省的我们不知道,然后又被你说没有分寸。”
赵攸宁抬眼望去,只见说话的两人手持一把扇子,大冷天的,还拿着扇子,装什么文雅学士,简直就是令人作呕。
凑巧的是,赵攸宁倒是认识这两人。
这两人也是江离的属下,也算是江离的左膀右臂。
一位叫颜明江,一位叫荣琛学,这两人的家世极为不错,颜明江的祖父曾是从一品的太子太傅,但如今已经逝世,他的父亲如今是正三品的宗人府丞,为人处世也是受人赞扬。
颜明江之所以会跟着江离,因为颜明江也是庶子,他在颜府并不受宠。
他想跟着江离,跟着他发展,不受嫡母的欺压。
至于荣琛学,他是郡主之子,日后就算不做官,她的母亲也是可以向皇上请封他为异姓郡王,前提是他的母亲足够受皇上恩宠,否则是不可能的。
毕竟郡主的子女是不直接给与爵位,除非因为军功或者经过皇上同意。
赵攸宁只是轻笑一声,上前一步:“颜公子,我曾听闻你的亲生母亲曾是万花楼花魁,你觉得如今的万花楼花魁,有你母亲的几分颜色呢?”
颜明江脸上的笑意瞬间一僵,周围一片寂静。
旁边的人也是没有想到,这赵攸宁居然敢说出这种话来,要知道颜明江最深恶痛绝的就是当众提他母亲的过往。
见颜明江不说话,赵攸宁轻声嗤之以鼻,视线移到荣琛学的身上。
荣琛学感觉自己的眼皮跳动了一下,心里也有着一丝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个时候,赵攸宁说道:“荣公子,听闻你前段时间强抢民女,逼得那位民女自缢,还是寿安郡主在皇上苦苦为你求情,跪了一天一夜,这才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