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我几当没见过面,我还是金楼主!”
“我知道了。”
身在东宫的楚玉成此时焦躁的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为储君却不能出东宫,不能参与赈灾活动,更不能去为方南浔践行。每天除了看看奏折以外什么都做不了,因为自己批注的东西方寒会重新批阅,根本不会采纳自己的任何建议。现在的他,日日都能知晓国家大事却连出谋划策都做不了……
储君的身份像是一道禁锢牢牢的将他锁在了东宫,人人都以为他得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长春宫,楚国后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梦见有人给她的保胎药里掺了东西。
“国后,怎么了?又做噩梦了?”陈楉音在旁边问道。
“楉音,我梦到有人给我下药。他们不想让这个孩子出来……”楚国后惊魂未定死死的抓住陈楉音的手。
陈楉音拿出手帕为楚国后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没人这么想的,国后。他们都在期待您肚子里的孩子降生呢!”陈楉音安慰道。
“欲晓医师现在有时间吗?我想跟她问问。”
“信苑又招了一批新的学子,主上要求他们三个月内必须见成效。欲晓医师现在正在抓紧时间为他们上课呢。”
楚国后叹了口气:“唉…方都好不容易出了这么个精通医术的人,真是难为她了……”
“国后忘了,我可是欲晓医师手下最好的医师了。”
“嗯,也是。”
“所以说国后啊,您就是太累了,多多休息就好了。”
“好。”
陈楉音说完服侍这楚国后再次睡下。她不知道国后的这种情况还需要瞒多久。
医师看着自己的病人一天不如一天还要强颜欢笑着说病人没事儿。
自从陈楉音发现楚国后的药箱有问题之后几乎每天都在纠结。她想说出实情,关于楚国后身体越来越差的实情,但是方寒向她施压,欲晓告诉她要瞒着……好像所有人都在阻碍她……
陈楉音在长春宫的院子里走着。院子里除了被晒蔫的菜地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生机。四四方方庄严肃穆的庭院像个牢笼一样囚禁这这里的人,压的让人喘不过气来。她现在甚至有些理解为什么楚国后一定要种这些菜……这是楚国后在深宫之中的精神慰藉……
百尺楼,方寒依旧在眺望着远方,只不过这次是姚都方向。
林辞楼拿着一封密报走了进来。
“主上,这是刚刚截获的发往姚都的密报。”
“陆家发的吧!”
“是!”
“他们要投诚,但是姚国主觉得他们没诚意对吧!”
“是!”林辞楼正犹豫着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你有话要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