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从刘昭那儿借了一大笔钱,又搁置书稿出城,如果回城之后再不用功撰稿,那就有些对不起刘昭了。虽然刘昭不会说什么,但人和人之间是相互的,不能仗着别人好说话,便肆意而行。
阿五的大眼睛瞬间变黯淡下来,黑汉赶快道:“阿五乖,公子很忙的,爹爹带你去。站过来,别挡着公子出门。”
阿五嗯了一声,虽然知道爹爹明日就回军营了,短期内根本没法领她入城,但她还是侧身让出过道,垂下头,盯着自已的草鞋尖看。
王扬心中一软,拍了拍阿五的头:“今天确实不行,这样吧,我明日中午来接你,下午咱们好好逛逛荆州城的大市场怎么样?”
小阿五一蹦三尺高。
。。。。。。
郡学内,刘昭站在书房门前,神色焦急。
怎么还不回来?
不应该啊!
子介怎么回事?不是叮嘱他快些带之颜回来吗?
下人匆匆赶来:“大人!”
刘昭大喜:“回来了?”
“不是,是宗先生派人,说他今日移居新宅,请您过府一聚。”下人递上请帖。
刘昭大为失望,接过请帖,见帖子上只有一个大字“请”,不禁哑然失笑。
如此写请帖的风格,全荆州可能都找不出第二人了。
可惜学问为重,不能赴约,便道:“就说今日我有事,不过去了。把我那套斑竹笔、叠石砚送过去做贺礼。”
又一个下人赶来,刘昭喜道:“回来了?”
“西沙洲回信。”
刘昭有一族兄名叫刘虬,笃信佛教,在江陵城外的西沙洲上隐居,与同样信佛的二皇子竟陵王萧子良常有书信往来。竟陵王世称贤王,也是皇上除了太子之外最为重视的皇子,任之以司徒高位,辅理政事。
前段时间,刘昭因为裁撤郡学之事,曾托刘虬向竟陵王求助,如今终于见到了回信,赶忙接过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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