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言挣扎着,想要一jio把这狗皮膏药踢开。
他虽然敬佩国师的所作所为,但并不想被一个男人抱着,太恶心了,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襄阳王世子和青鸟见状都去帮忙,奈何国师像是长在了黎子言身上一般,怎么都扒不开。
皇上心头微微一动,也挨着国师跪下,去扒拉黎子言,嚷嚷着要拜黎初为师。
当皇帝,死了之后要去投胎,说不定还要去给人倒夜香,那不死呢?
不死就不用担心要去给人倒夜香了。
黎子言整个人都要裂开了,这特么一天天的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崩溃的道:“皇上,国师,您二位能不能顾及一下脸面,在意一下尊严?”
“你们这么搞,很不符合你们的身份啊!”
皇上:身份是什么,朕不知道。
国师:身份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实打实的好处。
元辰看着这闹哄哄的场景,无比头疼:“师姐,您就收了国师吧!”
国师愿意拜他,他也不会收的,正如黎子言他们拜他,他不收是一个道理。
皇上急切的道:“还有我,还有我呢。”他朕都不用了。
元辰沉默了。
黎初道:“我不想收沾染了情债因果的,我可不会收你啊!”
收了皇上,等于收了无穷无尽的麻烦。
太不适合她这个懒人了。
而且,小皇帝怎么说呢,她有些欣赏不来。
皇上很想嚎啕大哭。
朕……朕怎么就又被嫌弃了嘛。
跟皇上的悲伤有着鲜明对比的是国师,他欣喜的给黎初磕头,然后就一溜烟儿的跑了说回去给黎初准备礼物。
不给黎初拒绝或者反悔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