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晚没说话,只是小幅度的点点头。
她没有立刻拿糖,只是紧紧抱着自己,看着严辞转身离开。
北晚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像……
严辞在转身之后,周身的气息就有点渗人,让她感觉到有一点点的冷意。
屋中只剩下北晚一个人了,小家伙悄悄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了身旁的麦芽糖。
没有拿起麦芽糖,只是伸出小手温柔的拍了拍麦芽糖们。
随后小家伙挪动着无力的小身子,爬下床。
蹲下身捡起了那块沾染了土的麦芽糖,重新用纸包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口袋中。
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的麦芽糖,舍不得吃,更舍不得看它孤零零的躺在床底。
重新爬上床,北晚只是小心翼翼剥开了其中一颗麦芽糖,咬下了一小块。
吃到糖的小家伙眼眸一亮。
很甜,真的很甜,和她想象中的一样好吃。
严辞……是好人。
门外,严辞手中的狼牙棒不出意料的出现。
揍师弟已经是融入骨血的反应了。
但看着墨厌那欲言又止,面色不佳的样子,他又克制住了自己,问道:
“北晚的来历,说。”
“她是被那邪医抢来的,被关了半年,每天被灌药,放血,泡药浴,就是做药人,所以才……”
“才那么抗拒喝药。”
墨厌如实的说着,目光落在自家大师兄身上。
只见到那平日温润如玉,清风霁月的男人,此时面色微沉,周身寒意逐渐涌起,似比天上的月还要冷,左手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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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厌觉得下一秒那狼牙棒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赶紧将邪医的魂魄献出。
“这个师兄要吗?”
“那狗东西的魂魄,任凭师兄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