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枫眠轻笑了一声,手持一把漆黑中有鎏金闪烁的重剑,抬起看着就沉重的重剑直指段天寒,掷地有声,满是张狂。
“你看你能耐老子何!”
他很生气,真的很生气。
北晚说那是梦,但他明白,那可能就是真的,那就是北晚经历过的。
他就是偏心,那是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小凤凰,那是他仰慕许久的那群人唯一的后代,是他都要捧在手心中的小幼崽。
凭什么要被清琊宗拿去取血炼丹!
哪怕是前一世的事情,那也不能忍!
……
北晚已经习惯了早晨天还未亮就起床,她穿好衣服,拿起了竹灼剑,就想要去院子里练剑。
却意外的见到了昨日那个尉迟崇。
少年穿着整齐,背着一个包袱,往客栈外走去。
“你要走了吗?”
熟悉且稚嫩的声音自身后响起,尉迟崇转身,就见到了严辞的小师妹,手里拿着一把剑,站的像棵小松树笔直的很,正疑惑的看着他。
“嗯,要走了。”他回答着。
“你自己吗?”
尉迟崇点头,“我自己。”
“那阿鱼呢?”
北晚不解,她能感觉到,阿鱼很在乎眼前这个少年,可现在少年却要独自离开。
“我要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阿鱼跟着我危险,就拜托你们照拂了。”
北晚似懂非懂,但还是点点头:“那好吧,北晚会照顾阿鱼的。”
她还是很喜欢阿鱼的,那样的人,只要你对她好,她就会对你更好。
和阿鱼在一起很舒服。
“多谢!”
尉迟崇抱拳,最后看了一眼客栈的二楼,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客栈。
北晚抱着自己的竹灼剑:“还是练剑吧!”
搞不懂,为什么尉迟崇也舍不得阿鱼,但还是把阿鱼抛下。
就在小家伙练了快半个时辰时,她就见到一道有些坡脚的身影,急匆匆的从客栈中跑出来,是阿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