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那根柱子,毫不夸张的说,坑大唐的程度就不亚于发几场大地震。
“陕州与长安之间,再开一条槽渠?”
李林甫心中打鼓,盘算着要不要再开一条新运河。
“罢了,献俘庆典后再说吧。”
李林甫有种无力感。
每个人都有摄权的心思,说好听点叫上进心,说不好听的叫控制欲。李林甫想摄权,但他也知道,光靠权术是没用的,必须要可以解决朝廷现实的问题。
现在他有一个设想,就是要不要开一条槽渠解决西北用兵的粮草问题,以及,从这件事里头,他可以获得怎样的好处。
国家的事情要办,自己的事情也要办,这就是他李林甫的信念。
“不如先投石问路好了。”
……
庆功宴会当日,郑叔清命人给方重勇送来了一套唐锦做的袍子,藏青色,庄重大气上档次。
方重勇穿在身上,整个人的气质都完全不一样了,说他是宗室子弟,估计都没人怀疑。
“郎君,这衣服好好看哦,估计得几千文钱吧。”
方来鹊一脸艳羡的说道。
几千文?
那是手工费!
唐锦这种面料,现在市面上还没有,得圣人特批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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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在身上,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这是钱买不来的。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
这便是唐代社会森严而不可言明的等级制度。
方来鹊这傻子懂个屁,方重勇都懒得骂他。
“等参加完今天的宴会,这袍子送伱了。”
方重勇没好气的说道。
“真的吗郎君?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
方来鹊不好意思的问道,双眼放光看着方重勇问道。
“还不滚!丢人现眼!”
方大富一巴掌打到方来鹊的头上,一脸忧愁对方重勇说道:“郎君,这样的场合,郎君不该去的。”
“我也知道,但这次圣人要给我父亲封官,我不能不去。这次设宴,不就是因为父亲在幽州大破契丹么?”
方重勇叹了口气,这鸿门宴可不是想不去就不去的。高力士后面也送来了一张请柬,也就是说,方重勇现在手里有两张请柬了!
这是和他爹方有德有关的庆功宴,老子在幽州公干不去也就罢了,在长安的儿子也可以不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