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哈欠连天,但还是得去上班,这就很无奈。
易中海更郁闷一些,医药费是他垫的,显然指望阎埠贵垫医药费那还不如直接洗洗睡,易中海无奈,只能先垫上,看啥时候再找刘海中要,好在刘海中应该做不出欠债不还这种事,毕竟二大爷还是要面子的,不是贾家那种坑货。
林渊睡得极好,甚至昨天晚上刘家的事他都没有跑去看热闹,躺床上用神识查看不香吗?为什么要跑出去。
早晨,林渊看着都是一脸黑眼圈的易中海,阎埠贵,还有傻柱,林渊一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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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和阎埠贵林渊还能理解,傻柱是个什么情况!而且,昨天晚上刘家的事似乎也没有看到傻柱的身影,许大茂不在是因为下乡放电影去了,傻柱还是很喜欢凑热闹的,但昨天晚上同样没见人。
傻柱这会蔫了吧唧的,昨天晚上回到家,傻柱一直对媳妇能力拔山兮而好奇,加上吃了一顿晚饭后,自我感觉良好,于是提出了与林蝉比划一二。
为了不伤到林蝉,傻柱选择了角斗,傻柱小时候学过一段时间的摔跤,虽然只学了点皮毛,但加上他的力气不小,对付一般人足够了。
不过显然,林蝉不是一般人,傻柱握住媳妇的小手,吃奶的劲都用了出来,结果自然纹丝不动,林蝉哈欠连天,勉强打起精神陪傻柱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
傻柱一度认为自己在与两根手臂粗的实心钢管较劲,明白了在力量方面肯定不是对手后,傻柱当即打算用技巧取胜,前拉,拌脚,林蝉一脸无语,作为习武之人,下盘功夫是基础,不管什么武功,一旦下盘不稳,那就是花架子。
林蝉如同定海神针一般,傻柱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将媳妇移动分毫,反倒是林蝉多少有些不耐烦了,这傻子与其将力量花在这种毫无用处的事情上,那还不如做点别的。
说起来,林蝉还挺想要个孩子的。
于是,林渊现在看到的傻柱就成了这副德行。
“你这是咋了?”
林渊忍不住问了一句,傻柱有气无力的挥挥手,不想说话。
大概猜到了什么,林渊无语,但也没有继续询问,洗漱完毕,两人一起前往轧钢厂。
走在路上,傻柱左右环顾了一番,然后看着林渊。
“哥,你说,男人一晚上就成了我这样子,正常吗?”
林渊一脸黑线,他很想告诉傻柱,这种事不要老是来问我,最重要的是,憋笑是很辛苦的。
林渊面无表情。
“很正常,这方面男人不是女人的对手,有句老话就是这么说的,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傻柱点头,这话他也听说过,但现在才正在了解这句话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