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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京良手臂一伸,将人抱来怀里,埋在她肩头:“再等等,我好好安排。”
小缇伸手搭上他的背阔:“安排什么。”
冯京良吻进她的侧颈,低声,“自由生活。”
窗外,雪下得急。
小缇深知冯京良孟浪的性子,只当他是句玩笑话。
液晶电视播放春晚小品。
不是小缇躺在冯京良怀里,是他躺在她怀里,品尝她剥好的红皮花生,单手搭后脑勺,和她看春晚,惬意自在。
没半分钟,液晶电视插播广告,杏黄杏干,黄橙橙的一叠极其诱人。
小缇一指:“杏黄杏干,西单路口那家。”
冯京良冷哼,翻身避开她:“不去。”
“想吃。”
她最爱西单路口的杏黄杏干,回回开车路过要停下去买。
冯京良斥责:“关门了,今儿除夕,天天胡闹使唤我。”
“那要不我陪你去,除夕外面放烟花热闹。”
烟花没禁的年代。
说着,她想到什么,去卧室取外套。
外面大雪冻成狗,她跟什么跟。
破杏黄杏干。
“冯小缇,没有下次。”冯京良脾气贼臭,粗鲁斥责,“惯的你。”
‘砰——’
他是边骂边走的。
小缇刚取来外套想陪他一起去,他人已经驱车离开。
望着窗外的冬雪,小缇心里漾过几分说不清的暖,从他是高高在上的权贵少爷到家中变故低落尘埃,谁都欺负他,逼他进绝地。
再到如今的骋行公司执行董事冯京良。
一路起起伏伏,高山与谷底,是她看过来。
多少人盼他跌落尘埃永不翻身,盼他像老鼠过街,可他争气,他没让敌人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