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贾长老不是那般擅用私刑之人,他之所以会那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吧……”
“对对对!宗主,我并没有假公济私,而是这个杂役弟子有错在先,您看,她居然敢偷盗天黄令牌,去三层偷看功法!”
说着,贾长老献宝似的将天黄令牌捧到面前,满脸期待地等着宗主的反应。
听到这话,原本洋洋得意的邱宁宁立刻变了脸,不可置信地看向贾长老,
这个废物在说什么?
不是要惩治季阮以下犯上吗?
怎么会说到偷盗令牌上?
这令牌……明明是当初方长老那个老古董给季阮的啊。
当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邱宁宁就知道,季阮今天不会有事了,
这让她很是气愤,可大庭广众之下,还在自己的师父师兄面前,她要保持乖乖女的形象,
这件事也不能让季阮亲自开口,万一她将那日藏书阁的事情都说出来怎么办?
看来这几个废物是不能留了。
于是,不等季阮自己上前解释,邱宁宁便摆出一副震惊的模样,看向贾长老:
“贾长老,你在胡说什么啊,这令牌明明是方长老送给季师妹的啊,我当时在场,这绝对不是师妹偷的。”
“还是说……季师妹还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
说完邱宁宁便一个劲向贾长老使眼色,想让对方给季阮按上别的罪名。
可贾长老此时哪还有那心机?
在听到邱宁宁的话时,贾长老就彻底愣住了,
真的不是偷的?
那自己不就坐实了污蔑弟子、私下用刑的罪名了?
还舞到了宗主面前,
完了,都完了……
虽然邱宁宁帮自己说话了,可季阮并没有因此对这人有所改观,刚才她可看的清楚,邱宁宁的神情,分明是想找自己的麻烦的。
但现在要解决的是贾长老,季阮上前一步,不卑不亢地看向宗主:
“宗主,我要向您检举,这位贾长老,不仅以势压人,强硬抢走我的私人物品,还污蔑我与罗老之间不清不楚,”
“甚至如果不是您正巧赶来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已经被他打死了。”
说到后面季阮还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不就是装可怜么,她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