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元宵节,刘丰和周静说好,吃过晚饭,俩人一起去看花灯和踩高跷表演。
赵群说骑了一路,累了,把自行车给了刘丰,刘丰载着赵群,在不远的村子里找了一家小饭店,点了几个菜,赵群还要了一瓶白酒。
赵群心里不痛快,喝得急,菜还没怎么动,一瓶白酒已经见了底。
赵群又要了一瓶。
“赵哥,咋了?你是不是有啥事啊?”
刘丰看赵群喝得猛,不由得有些担心地问道。
“咋!心疼了?”
赵群瞪着已经有些醉意的眼睛问道。
“不是……”
刘丰刚要解释,就被赵群打断了。
“刘丰,你自从找了对象,咋变得这么抠了?不就两瓶酒吗!叨叨叨!”
“不是……算了,赵哥,我错了。”
刘丰看赵群喝得有点多了,解释也解释不明白,索性就不说话了,陪着赵群一起喝。
两瓶白酒,刘丰和赵群一直到下午三点半,才都喝进肚子里。
赵群喝得多,瘫在座位上动弹不了了,刘丰虽然步履歪斜,好歹还能把账结了,拉着赵群,一步三晃地从饭店走了出来。
外面的冷风一吹,刘丰清醒了一些,他看看身边的赵群,看到赵群如果不是自己扶着,估计站都站不住了。
刘丰用赵群那辆自行车载着赵群往平南市区走,赵群跨坐在后面的车座上,两只手搂着刘丰的腰,像个娘们儿一样,在后面喋喋不休。
“我就是想离婚,妈的……我又不是收破烂的。”
“……傻逼才离婚……不让我好过,操!谁都别好过!”
……
前面骑车的刘丰,无暇顾及后面的赵群,他使出吃奶的劲扶着车把,努力让自行车走得笔直。
下午五点多了,刘丰和赵群才到了机械厂的家属区。
刘丰把赵群扶到楼上赵群家的床上,刘丰觉得自己的后背都汗湿了。
赵群一着床就睡着了,鼾声雷动。
刘丰靠在床头喘了一会儿粗气,又累又困,这时候,被凉风压制的酒劲也上来了。
刘丰头一歪,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