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上忙碌了一下午,直到天快黑了,刘丰才写出一份标书的雏形。
刘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把房间的灯打开了。
刘丰看了看表,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就关上门从房间走了出来。
刘丰下楼,看见一个烫着卷发的女人坐在旅馆门口的座位上,听见有人下楼,回头看了一眼。
还是上次敲刘丰门的那个浓妆女人。
女人用眼神瞟着刘丰,直到刘丰出门。
女人显然已经不记得刘丰了,可刘丰还记得她。
这个女人,看年纪得有三十了吧?
刘丰在心里想。
而且,这个女人皮肤有些发黑,又画着浓妆,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刘丰惦记着还要把写好的标书再重新抄一遍,吃饭没敢走远,就在街口的小吃摊上对付了几口就回来了。
刘丰回来的时候,那个浓妆的女人还在那里坐着,旅馆前台有个男人正在办入住,男人穿着一件灰色条绒的夹克,刘丰只看见个侧脸。
刘丰进了自己的房间没多一会儿,就听见隔壁有门锁转动的声音,刘丰猜,是刚才在前台办入住的那个男人上来了。
刘丰把写好的标书工工整整的抄了一遍,抄的时候刘丰有些紧张,唯恐出错,再有,歪着身子在床头的小桌上写字有些别扭,抄完的时候,累得胳膊都酸了。
刘丰站起身,在房间里活动僵住的身体,忽然听见有轻轻的敲门声。
刘丰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那个浓妆的女人又来敲门,他停在那里仔细一听,原来是在敲隔壁的门。
刘丰心里一动,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声音。
外面女人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咕咕哝哝,不甚清楚,说了一会儿,刘丰就听见隔壁的房门一响,没有声音了。
难道女人进去了?
刘丰在心里想。
刘丰回到床边听了听,隔壁那边没什么动静,觉得那个男人应该也像自己一样,让那个浓妆的女人走了。
刘丰拿起写好的标书,想重新校对一下,可刚拿起来,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咚,咚,咚的声音。
结了婚的刘丰知道,那是床头撞击墙壁的声音。
这样的节奏,一听就知道隔壁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