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启详踌躇半天,对着温婵叹道:“娘娘,您跟陛下置气,冷着陛下,这又是何苦呢。”
这不是两败俱伤嘛!
温婵摇摇头,很是平和:“恭喜陛下喜得佳人,若无事,我先回去了。”
楚启详一抖,无奈看着她离开,只觉得温婵的性子实在太冷,明明之前还是能打动的样子,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块捂不化的冰块。
进去的时候,姜行正在喝酒,而那一对姐妹花居然还没离开,跪在地上,倾慕的望着姜行。
楚启详顿时觉得头大,此事怕是不能善了。
姜行喝的醉醺醺,脸上浮现一丝薄红,双目明亮,桌上已经歪七扭八倒了好几个酒壶,那对姐妹花,就跪在他膝盖前,一个倒酒,一个都要趴到他膝盖上了,这姑娘挪动着膝盖,丰满的胸想要蹭一蹭他的腿。
姜行看似没在意,膝盖却一歪,就让那姑娘差点摔倒在地上。
“她怎么说?”
楚启详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很是为难:“娘娘,娘娘说,恭喜陛下喜得佳人。”
姜行的黑眸里,似乎有两团黑色火焰,在燃烧,他沉默半晌,忽然哈了一声:“好,很好,果然是她,如此绝情,丝毫不给朕脸面。”
“陛下……”一声细如蚊蚋的声音:“奴姐妹愿意侍奉陛下。”
说完,咬着嘴唇,羞红了脸,低下头,很是娇羞。
姜行俯视这个姑娘,提起嘴角,鞋尖挑起她的下巴:“你愿服侍,好啊,那朕就享用享这艳福好了。”
那姑娘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听姜行道:“你们姐妹不是擅舞,还尤其擅长飞燕舞,那你们就跳吧,让朕赏一赏。”
他不光叫她们跳舞,还叫来乐团伴奏,东院的丝竹靡靡之音,传到西院整整一晚。
茯苓在给温婵上药,她手腕一圈青紫,肿的老高,可见姜行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姜行住的东院与温婵的西边院,也就一墙之隔,茯苓早就听见了,也听说姜行召了一对姐妹花的事,差点要气死,又看到温婵受伤,更是难过。
“小姐,您何必跟他顶着,他如今跟以前可不一样了,人家是皇帝,是陛下,想处置咱们就处置咱们,就算小姐不愿意,柔和着些跟他说话,不然吃亏的可是小姐。”
“我从前就是这般,不跟他对着干,极力迎合他,可现在……”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
温婵摇摇头,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