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长阙未动几次筷,酒喝了不少,他放下筷子,懒懒的向后支撑着身子,一手执着酒盏,悠悠的喝着。
秦玄笑了笑:“你上次送给我的奶酒,味道不错,我还想着你再给我送些呢。”
换了个姿势,轻哂一声:“你在北疆有店铺,何必折腾我?”
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他比谁都知道得早,那些东西,早几年他就已经开始让人送到京城来卖了。
“那怎么能比?你送的和我自己的一样吗?”
“有什么不一样?”
秦玄理所应当的一笑:“有你对我深深的思念啊。”
“……”
两人的对话轻松自在,唯独陌言灼安静的坐着,不发一语。
秦玄叫君长阙:阿阙。
指尖紧紧的捏着酒盏,他都没有和君长阙如此亲昵。
他送来京城的东西,给了很多人,如果不是自己提起来,他根本没想过送给自己。
冰冷的摄政王,脸色有些抑郁。
浑身的低气压,让两人疑惑的朝他看了一眼。
没谁得罪他吧?
陌言灼沉着脸喝酒,一杯一杯的,看起来比君长阙喝的还多。
坐了半个时辰。
“累了。”
君长阙忽然起身,“我先行一步。”
“哎?这就走了?”秦玄错愕抬头,“又不用你付银子。”
君长阙边走边往后摆摆手:“刚回京,还没缓过来,过些时日再说。”
“好吧,”他看向陌言灼,客气的问,“摄政王多喝几杯?”
“不必。”他起身跟着出去,语气冷的不行。
秦玄也没去送人,拿起桌子上那锭银子,挑了挑眉:“还挺客气。”
陌言灼从酒楼出来出来,步伐微快赶上去。
君长阙偏头询问:“摄政王跟着我作甚?难不成想去我府上坐坐?”
对方迅速看过来:“可以吗?”
“……可以。”
如果不是因为秦玄叫了他,他本来是不打算出府的。
陌言灼一眼就看到君长阙的马车停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