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乔十六岁那年,考取了省重点,她高兴的拿着成绩单准备回家给妈妈看时,却发现妈妈晕倒在地怎么都叫不醒,苏以乔着急地打了,结果噩耗传来,癌症。
从此苏以乔就成为了家里的顶梁柱,要照顾常年在医院化疗的妈妈,十一岁还在上小学的弟弟,还有那个依旧喝了酒就发疯打人的苏群。
她七年最美好的青春全部被这些琐事占满,一刻都不能停歇,直到一个月前妈妈去世。
妈妈去世的那一刻她是麻木的,不知道该觉得痛苦还是解脱,七年来她想过无数次妈妈去世的场景,可真到这一刻了她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会呆呆地看着妈妈的遗照。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在这段压抑疲惫的日子里逐渐长大,从被她抱在怀里的小男孩长成了大人模样,十八岁的苏以燃已经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由被保护者变成了保护她的人。
苏以乔往苏以燃怀里钻了钻,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无数个黑夜难熬的日子里,他们就是这么相互依靠着过来的。
苏以燃听了把苏以乔抱着更紧,他的下巴蹭着苏以乔的头顶,语气温柔道:“那以后就换我抱你。”
经过七个小时的高铁,两个人终于来到北都,因为行程匆忙,他们到北都时都已经将近凌晨,他们在高铁站旁随便找了个小旅馆歇脚,准备第二天去租房子。
小旅馆的老板娘拿着他俩的身份证和本人比对了下,然后提醒了一句。
“我们这个房间很小的,你们确定只要一间吗?”
苏以乔点点头道:“嗯,只要一间。”
老板娘听了苏以乔的话把房开好,把身份证还给他们两个,带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房间。
“就是这里。”
苏以乔和苏以燃对着老板娘点头示意一下,老板娘就退出了房间。
苏以乔扫视一周房间,几平米不到的房间里只要一张小床,旁边放下两个人的行李都挪不开脚步,地下还有几只死去的小强尸体,房间里一股常年不透气的腐烂味难闻得要死。
苏以燃默不作声的把行李码好放在旁边空出一条小道来,他拿出洗漱用品递给苏以乔说道。
“你先去洗漱吧,你洗完我再去。”
“嗯。”苏以乔接过东西进了隔间洗手间。
小旅馆的隔音差得惊人,苏以乔刚进洗手间苏以燃就听到了里面的水声,他躺在床上想闭会眼睛,可刚躺下来,就听到对面房间传来啪啪啪的声音。
他烦躁地皱起了眉,捂着耳朵转了个身,脸正好面对着洗手间的墙壁。
不管他怎么捂住耳朵,旁边女人的叫床声和男人低俗的骚话都直往他耳朵里钻。
“操死你个骚货,被干得爽不爽啊?”
“啊,爽死了,用力些,啊。”
苏以燃一边被迫听着那些污言秽语,一边看着洗手间的墙壁,水声哗啦啦流个不停,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一墙之隔的苏以乔正赤身裸体被被水浇灌,女子娇嫩的身体被双手来回抚摸着,直到更隐私的部位,修长的脖颈,挺立的双乳,粉嫩的阴部……
光凭着想象,苏以燃就硬了个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