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角落。
想抽烟。
那股无处宣泄无法言说的憋屈感又涌上来,秦珩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憋屈无处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调整的时候。
小姑娘没明说。
最开始的几次亲她,她那时候忐忑又怕他,不敢说。
慢慢娇了点,每次抽了烟亲她就含含糊糊带着点委屈的说,烟味好重。
秦珩有意记了,跟着那几天抽过烟都刷牙之后再亲她。
发现亲她时候走神有点频繁,那还不如软软糯糯的跟他抱怨撒娇。
秦珩自己也觉得奇怪,他从有记忆开始,完全没有对任何一个东西或者一种状态的迫切感。
似乎从有清晰的记忆开始,任何人事物,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触手可及。
没有过迫切,期待都是极少数,寻常就是倦怠,不过尔尔,不过如此的倦怠。
商业版图的扩张,勉强算一个能达到阈值的领域。
所以秦珩才会早早接了秦氏的掌权。
只有陆杏禾,是这么多年平淡无波生命轨迹的例外。
他在她那,喜怒哀乐的都太清晰,愉悦也很简单,陆杏禾乖些,听话。
或许,也可以不听话,但只要在他的绝对控制之下,控制感清晰,占有欲的满足,愉悦的阈值从不设起线。
痛感也过于清晰。
方才在电梯间,他回想起她蜷缩着哭到哽咽的模样,思绪快速转移,回放停住。
像是人体本能对痛苦的屏蔽。
这么一会,想到她说的话,秦珩还是觉得手指尖都是脱力的软疼。
秦珩没去拿烟,关了床头的灯。睡觉。
七点半,秦珩的生物钟准时醒来。
昨晚和几个小伙子对练留下的伤在身上各处隐隐作痛。
睡了两个半小时,已无困顿。
很久没这么折腾,但他惯来精力旺盛,这会身体的状态已经很好。只是情绪还落得很低。
按了按眉心,掀被子起床去洗漱。
今天是长源的发布会,苏家的公司大的项目都是和秦氏合作开发的,秦珩对苏尽扬偏顾,所以今天秦氏这边的高层一整天的行程都在发布会那边。
秦珩洗漱整理好直接出办公室。
周超在外面办公室,听见声音迎出来,也不意外,毕竟秦总的精力他们几个估计都加一起才能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