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彻寒没想到是薛千湘,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几秒钟后才开口问道:
“大晚上的你干嘛?”
“你不是说你起疹子了吗,我来看看你的手。”薛千湘扬了扬下巴,道:
“开门让我进去。”
江彻寒一脸看疯子一样看薛千湘,保持着握着门把手的动作没动:
“你一个oga,大半夜来alpha的房间?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薛千湘的视线落在江彻寒的手上:“事急从权让我进去,看看你的手。”
“不行。”江彻寒将手背在身后,断然拒绝:“回你的房间去。
“江彻寒!”
“薛千湘!”江彻寒忍无可忍:“你是个oga你知不知道!”
薛千湘:“”
他沉默下来,呼吸却有些急促,半晌,他复又抬起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江彻寒:“如果你担心你会对我做什么,刚刚在我睡着的时候,你就做了,而不会等到现在。”
江彻寒:“”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关心你是我应该做的。”薛千湘道:“让我进去,看看你的手”
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不让我进去,我就一晚上站在走廊里,直到你给我打开门为止。”
猫猫头豁然抬起头,有些凶狠地瞪了薛千湘一眼。
薛千湘由着猫咪炸毛呲牙,站在原地,脚尖都不带挪一下,半晌,又在冰冷的楼道里打了个喷嚏。
“”江彻寒终于被薛千湘打败。
他放下防盗链,臭着脸:
“进来吧。”
薛千湘借着揉了揉鼻子的功夫,掩盖住嘴角不自觉扬起的弧度,缓缓挪进了江彻寒的房间。
江彻寒关上门,不算大的酒店房内,很快就剩下了一a一o。
江彻寒走到床边,从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淡蓝色颈带,盖住自己的腺体。
他刚刚洗澡的时候撕掉了抑制贴,原本出来玩没有想着住,所以又没有带新的抑制贴,现在只能暂时用抑制能力比较差的颈带盖住。
在针对alpha的教育观念里,面对oga裸露着自己腺体,暴露信息素,是一件很没有礼貌且很不绅士的行为。
薛千湘看着背对着他还在生闷气的猫猫头,缓步走过去,低声道:
“让我看看你的手。”
江彻寒看他一眼,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