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拿着吊瓶我怎么解裤子?”凤千枭站在马桶前面,一手举着吊瓶,一手扎着针,的确是没有办法脱裤子。
而厕所里面又没有挂吊瓶的地方,乔子萱脸红了红:“那你总不能让我给你脱裤子吧?”
脱裤子不要紧,要紧的是上厕所的话,连内裤都要脱呀。
乔子萱的尴尬让凤千枭的眼睛亮了亮,他墨黑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轻咳了两声说:“如果再不上厕所,我真的憋不住了,你知道的我刚才喝了不少水。”
乔子萱急的满头大汗,她看着凤千枭,视线落在了他的手上,她面上一喜,从他的手中抢过吊瓶高高的举了起来:“我帮你举吊瓶,你自己脱裤子。”
凤千枭的脸一下子黑了下来,他暗自磨了磨牙,扭头看了一眼背对着他的乔子萱,那纤长的睫毛抖动了几下,随后又归于平静。
他垂下双眸,自己费事的解开了裤子。
乔子萱举的胳膊都酸了,凤千枭还是没有解决完的意思,她忍不住急了。好歹她也是个病人,举了那么长时间的吊瓶她的胳膊又酸又麻。
“你怎么还没接解决完?”她心急的问了一句。
后面传了了一个比她更心急的声音:“当着你的面,我尿不出来。”
“你……”乔子萱满腹怒火的转身,她等了这么长时间,凤千枭竟然告诉她,她在旁边他尿不出来,这不是存心让人火大吗?
只是,当她气愤的转过身之后,她的脸顿时涨的通红,迅速的又转过身去背对着凤千枭。
该死的!她刚才到底急着转身干什么,看到那个男人的……不会长针眼吧?
她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脸颊,脸烫人的厉害,那灼烫的温度烧的乔子萱浑身都热了起来,她揉了揉火辣辣的脸,生气的跺了跺脚。
跺脚时用的力气太大,脚上的伤还未愈合疼的乔子萱跳着脚哀嚎了一声:“该死的!早知道渴死你算了,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可恶
“吃亏的又不是你,我还没让你负责呢。”身后,凤千枭的声音中带了浓浓的笑意,他看着乔子萱背着他的后脑勺,双眸流转间,顾盼生辉。
负责?
噗……
乔子萱一口鲜血差点没喷出来,她想要转身理论,又想到他没穿裤子,气的她咬牙切齿的说:“负责?要是看了就负责的话我不知道负责多少人了,更何况,我还怕长针眼呢,也没什么大不了,小的可怜。”
“小?”凤千枭挑了挑眉,却是笑了起来,但是乔子萱却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她暗自咽了口唾沫,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她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了?貌似……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别人说他校
意识到身后的那人可能真的生气了,乔子萱头摇的像是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你听错了,我没有说你小,你不小,真的不校”
“那就是大了?”凤千枭语气中带了一丝威胁。
乔子萱心头一震,点头如捣蒜:“很大,真的很大,特别特别大。”
“你见过?”
“见过见过,真的见过乔子萱几乎还没听清楚凤千枭问了些什么就点头回答,等她意识到凤千枭问了些什么之后,浑身上下就像是煮熟了的虾子一般呈现出红彤彤的颜色。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气血翻涌。
凤千枭终于笑了起来。
有多久没有这样笑过了呢?从她出车祸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笑过了。
从她出车祸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没有这样温馨的相处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