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若彤笑道,指挥着小丫鬟们收拾碗筷。
不知道蒋柏荪救出来了没有?
“京都解禁了没有?”窦昭道。
昨天他们回来的时候,京都已经封城净街,要不是陈晓风拿出了宋墨事前留下来的腰牌,只怕他们还进不了城。
“没有。”若彤小声道,“听说皇上还在辽王手里呢!”
窦昭不由皱眉。
这件事拖得时间越久,对太子越不利。
她下了炕,准备去花园陪祖母和元哥儿玩会儿。
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而且越来越大。
若彤立刻跑了出去,不一会回来禀道:“夫人,是国公爷,吵着要把二爷接到樨香院去!”
窦昭冷笑,道:“你去给我传个话,就说二爷蓄意谋害元哥儿,还诬陷说这是国公爷的意思,还是让二爷呆在颐志堂,等世子爷回来了再做决断,免得国公爷会被人误会这是要杀人灭口!”
若彤唯唯出了门。
很快,喧闹声没有了,颐志堂恢复原有的宁静。
窦昭去了花园。
宋宜春却脸色苍白地回了香樨院。
他招了“重病”的陶器重说话。
陶器重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想到这两天京都的巨变,他想了想,还是随着曾五去了宋宜春的书房。
宋宜春开口就用“蠢货”、“笨蛋”之类的词把宋翰大骂了一顿,然后颓然道:“器重,这不孝子竟然说是受了我的支使才去帮辽王挟持窦氏,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好?”
陶器重一听,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后悔自己不应该因为顾忌宋宜春的颜面而没有当机立断地离开英国公府,现在好了,宋宜春竟然扯到这种事里去了。难怪他这些日子一直让自己好生地“休息”。
他不禁跺脚,道:“东翁,您怎么这么糊涂,就参与到这种事中去了?”
宋宜春被指责,心中不悦,可他正想要求陶器重拿个主意,强行把这一丝不悦压在了心底,道:“那你的意思是?”
“矢口否认。”陶器重斩钉截铁地道,“不仅要矢口否认,而且二爷的事,您再也不能管了。”
宋宜春有错愕,好一会才道:“我是他父亲,问问难道也不妥当吗?”
陶器重早就看不惯宋翰的口蜜腹剑、心狠手辣,忙道:“二爷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他若是把他做的事都推到您的身上,您准备怎么办?现在辽王可还在玉泉山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