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长藤姑娘等等。”
村长将她叫住。
“我想问你一件事。”
他笑了笑道:“如今元秋不在这,你可以告诉我。那天……在那个地窖里头,你们看到什么了?”
朝长陵还是答:“什么都没看见。”
村长知道那地下有什么,或许他和那具尸体有什么关系。
但这事与自己无关。
见她不为所动,村长笑了笑,说回猎户的话题:“他这会儿说不定正忙哩,你等个一刻钟再去吧。”
“也行。”
她又在村里转悠了一刻钟才往猎户的屋里去。
不曾想,手还没叩上门,那扇门先她一步被从内猛地打开。
看见她,元秋愣了一瞬,朝长陵也有点意外。
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他衣袍凌乱,还没来得及理顺,朝长陵低头问:“你这怎么了?”
他的手腕上有两道红印,像被人大力抓过。
“没事。”
元秋垂着头,罕见的话少,极快地抛下一句便撞开她的肩膀,直直而去。
她没能看清他掩在细碎额发下的表情,只记得他双颊涨红,语气却很冷,手放在身侧,一根一根攥得很紧。
“小姑娘,我正说要去找你呢。”
猎户慢悠悠从屋里出来,靠在门边抱臂看着她笑:“不过我现在心情正好,先让你狡辩几句。”
虽说元秋才刚从里头出来,但他似乎没有请她进去坐下说话的意思。
“你这有没有捕兽夹?寻常的那种就行。”
朝长陵索性直接开口。
“捕兽夹?你要那玩意作甚?”
“只守不攻不是办法。”
她道:“我准备趁天色不晚,做几个捕兽夹放到山上去。妖兽受了伤,应该会安分点。”
猎户被她的天真逗得哈哈大笑:“女娃娃,妖兽可不是寻常畜生,靠一个小小捕兽夹能伤得了它们?你说你和谁逞能耐不好?爷爷我见过的妖兽可比你吃过的饭都多。”
朝长陵一个活了千年,在修真界谁见了都要称她一句真君的大能,如今被个四十多岁的凡人叫女娃娃,说她心里不汗颜是不可能的。
“伤不伤得了,试一试才知道。”
她从怀里摸出一张画了图样的符纸。
“这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