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真的不打算去死了一样。
“朝长陵。”
“?”
思绪被打断,是元秋忽然问她:“你身上,有什么伤痕吗?”
“伤痕?”
这问题有够突然,她挑眉想了想:“剑茧算吗?”
“那算哪门子的伤痕。”
“那就没有。”
“我想也是。”
他眯着眼睛往后一靠,抱着手臂道:“我之前那么多次咬你,结果没一次留下过印子。”
修士的身体恢复能力非同寻常,连断指都能再长出来,更别说区区牙印。
“所以呢?”
她没懂这话的用意。
“我以前一直在想,必须得在你身上留下一点只属于我的痕迹。不管你会不会痛,那都和我没关系,我就是想要这么做。”
朝长陵:“……”
“为了什么?”
她好像真的不能理解这种行为,元秋不免又在心里讥诮了句木头脑袋。
“不过现在不想了。”
“我现在想要另一件事。”
他突然将衣襟缓缓往旁扯开了一些,颈项到锁骨这一片雪白的皮肉上还没有鞭痕,是细腻柔软而没有瑕疵的。
朝长陵知道是因为她摸过。
他歪着脑袋,手在自己的颈侧抚了抚,斜着眉眼看她。
“你想不想在这里刻一个永远只属于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