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皇帝缓缓开了口:“虽是在春日里,围场到底冷些,这是父皇特意命人制的,既暖身又滋补,我儿快尝尝。”
闻言清姝便斟了满杯,倒出竟是粉红色的酒液,只比桃花酿的颜色略深些。初入口时只觉有些腥甜,饮下便觉得暖胃,索性将这一杯都吃尽了,身子果真暖了起来。
清姝得了妙处自然欢喜,炙鹿肉鲜香味美,与这酒更是绝配,片刻间便觉得手脚都暖了。一小壶酒几乎让她喝得见了底,鹿肉也吃进去多半份。
她今日格外开心,出降前她便喜欢饮酒,可那时有母后管着,总不能尽兴。幸而今晚没有春华陪着,她这才算是野马摘了笼头。
裴行之见她饮下一杯杯酒,吃下一块块肉,唇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
清姝察觉自己燥热起来,也顾不得许多礼数,只先告退回帐。
她只觉浑身像火烧一般,涟涟春水竟将亵裤都打湿了,她是历练过的,知道穴中那股子酸痒意味着甚么。
眼下宫宴未散,裴行之守在父皇身边脱不开身,她正可以自己纾解一番。
于是她散去婢女,照着裴行之先前的手法,将那水葱似的指头缓缓插入牝中,轻轻抽捣起来。可那样一根纤纤玉指能顶甚么用,反倒把她心里那点子淫欲全都勾了出来。
裴行之估摸着是时候了,便也告退回帐。
才进帐中便听见细碎的呻吟声,转过屏风更见了一幅绝美春景——榻上的美人儿面带酡红,紧闭双目,身上早已是一丝不剩,雪白的皮肉透出淡淡的粉色,两颗小奶头粉嫩娇艳,正俏生生挺立着。两只纤纤素手倒是各有分工,一只抓着奶肉来回揉搓,另一只竟将手指插在牝中尽情抽捣……
裴行之见她满脸红晕,便知是鹿血酒饮得太多了。她蹙着眉,似乎并不快乐,又因合着眼,专心纾解,所以不曾听见自己回来。
他收起眼底的欲色,轻咳了一声。
“公主这是怎么了?”
他一脸关切的看着清姝,眼神清澈得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清姝从未料到自己会经历如此尴尬难堪的场面。
“我……”
既如此便如此,她索性硬着头皮开了口。
“驸马,帮帮我……”
这样娇媚的语气裴行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可他知道急不得,只能忍着胯下胀痛,慢慢引诱。
“微臣不知,公主是要臣如何做?”
“嗯……要、要你的手指,伸进来……”
裴行之微微勾唇,将中指轻轻插入牝口,慢慢抽送,还不时转动手指,让她获得更多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