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颈窝处,唇舌湿热,在她锁骨上啃吮。
她浑身酸软,纤指插进他浓密的头发。
好久没这样了,她止不住的颤栗。
只差临门一脚。
他却兀然抽身,站了起来。
只给她留下一句话就要往外走。
“早点儿把婚离了,不要再继续纠缠。”
他们相识这么多年,她从没在他脸上看到过现在这么阴冷绝情的眼神。
哪怕她已经面色惨白到了极点,虚弱的跪在床上,拉住他的手臂都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对这些视而不见,推开她的动作毫不怜惜。
“我……我还有话想跟你说,你能先别走吗?”
她终于还是支撑不住,仰倒在床上。
他却连话都不愿听她说完。
她无奈的只能用脚尖轻轻碰他,丝滑的吊带睡裙滑到了她的腰际,修长双腿晃人眼。
脚指甲涂着胭脂红,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眸色一深,以为她是故意耍心机勾引他,整个人怒不可遏。
大掌一把捏住搭上他大腿的那只她的脚,他的手心一寸一寸贴着她的腿缝往上,另一只手掀她的睡裙。
他将她整个人翻了个身,跪坐在床上。
她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被迫承受。
事毕,他抽身,“满足了吗?”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她满身狼狈,衣衫不整。
“还有……”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他衣冠楚楚,摔门而出。
她双手抚在腹部,喃喃道歉:“对不起,宝宝。”无声的流泪。
想到医生的话,她该怎么办?
……
那天在医院,温凉被查出怀孕了。
医生叮嘱她,她天生子宫壁薄,胎像不稳,容易流产,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