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梅一听,觉得很有道理。
可偏偏虞听晚慢吞吞啊了一声。
“可……”
她不按常理出牌:“我说的就是她啊。”
王氏:???
庄梅:!!!
她撸了撸袖摆:“你个小贱人……”
里正从屋里出来。
“都吵什么?”
这里不用给庄梅留面子的除了虞听晚,就是里正。虞听晚是头铁,里正是年纪身份摆在那里。
“晚娘说的有错吗?你忘了当初是如何跪在地上求慧娘的?你臊不臊啊!”
“你不想儿子征兵,花钱请衙门下来登记名册的捕快喝酒,直接把侄子的名顶上。当年的事,我要是不提,你是不是都忘了?如何好意思在这同她吵?”
他这么一提,年长些的妇人也都想起来了。
当年,也是下雪天。
庄梅哪有如今的盛气凌人。她难得低三下四跪到几近崩溃的慧娘跟前。
【“这事是我错了,可我也没办法啊,当兵那么苦,一不留神是要没命的,你家卫慎整日上蹿下跳,还能下河摸鱼,一看就是习武的好苗子。”】
最是温和的慧娘,发疯般抬手重重打了她一巴掌。
【“那我家阿郎就活该吗?】
【“你舍不得自己儿子送死,就把阿郎推出去?】
卫慎可比卫勤天还小两岁呢
庄梅脸色一变。
“这……这么多年前的事了,有什么好提的。”
见状,有人连连摇头。
“原来是知道亏心的。”
“卫家阿郎回来也有些时日了吧,也没见他们大房过去探望。实在不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