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抿了抿唇。
即便气不过,可这的确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他肯?”
慧娘:“对付他,里正还是有这个本事的。这事没得商量,不管肯不肯,也由不得他。”
婆媳两人说这话,钱老头正是这会儿过来的。
他背着药箱,棉衣上带着脏污,扣子扣反了都懒得整理,一如既往的邋遢。
钱老头一进院子就看到了坐在屋门口的魏昭。
他背倚着门,边上扔了根拐杖,垂着头神色不明看着手里捧着的柿子。
钱老头大步走过去:“这是给我准备的?”
虽然还不能吃,可到底是卫慎的一片心意。也不枉他这些时日费心劳神。
钱老头欣慰。
“行,我收下了。”
魏昭却拍开他伸过来的手。
钱老头:??
他吹胡子瞪眼:“就没见你这样小气的!你家那么多柿子,给我一个怎么了!怎么?你手里的是金子做的?”
他俯下身子左看右看。
“气色瞧着不太好啊。”
钱老头把边上的桌子搬近,放下药箱,又取出脉枕:“把手伸出来。”
魏昭看他一眼,抬起右手送过去,手心朝上。
感受着脉象,钱老头大吃一惊。
上回脉象分明好转,可这次怎么弱成这样。若有似无的,好似随时都能断气。
他深思熟虑开的药方明明完美无瑕!
钱老头拧眉:“你小子。”
“别是昨夜累着了吧。”
钱老头想不到别的原因!
“你这个年纪新婚夜血气方刚我懂,可就不能忍忍吗?”
“你什么身子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