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外头传你遇险可把我给唬着了,好在没事。我就知道你是个福大命大的孩子。”
心里存着事,她环顾四周,把虞听晚拉到角落。
“怎么回事啊,那刘彩英估摸着这两天都要走了。里正都给开了路引保证。”
“你不是算过她得完蛋吗?可是生了别的变故?”
她打量着虞听晚的神色。
上次她可没提踹野种的就是刘彩英。见虞听晚眼里没有半点惊愕,吴大婶便觉得虞听晚果然深藏不露。
吴大婶连忙又补充道:“婶是信你的,可这不是实在急了么。”
虞听晚一顿。
“要走?”
她掩下厌恶:“那周老汉呢?”
“自然是一起走了。”
吴大婶撇嘴:“别的不说,她对这个公爹一直是孝敬的。”
虞听晚拧眉。
总觉得有什么被她一直忽略了。
吴大婶也憋了一肚子的话,见她不语,便借着机会全都倒了出来:“也是怪事。”
“乡下没人管,哪里用得着路引。要么去镇县,要么是出城。可我从没听说他们家有亲戚在那里。”
住在县里,城里,在乡下人眼里都是格外了不得的。
换成吴大婶,要是有这样的亲戚,早就拿出来吹嘘了。
“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
吴大婶:“我猜八成是那刘彩英随意捏造的。”
她想法和周琴一致,都认定刘寡妇是借着机会出门堕胎。
这种事伤身,得养上几天。
一个寡妇要是不回家,外头说闲话只多不少。
吴大婶认定这就是刘彩英带上周老汉的初衷。
虞听晚没想到这两人竟这般大胆。
走亲访友是假,只怕是跑出去生孩子才是真。
这对公媳真是够腌臜恶心。
也是,若不是一类人,怎么可能睡到一张床了。
可不对啊。
前世他们有离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