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眼里闪过对伏猛不知死活的怜悯。
青鸦挺直腰板飞过去,试图安抚。
被猛伏一巴掌拍飞。
突然。
虞听晚听到后面牛车一声凄厉的鸟叫。
“嘎!”
都不等她回头去查看,就看见青鸦颤颤巍巍飞过来。
也不知受了多重的虐待,羽毛掉了不知多少根。
虞听晚:???
“夫君。”
“你不会……”
话音未落。
传来魏昭凉凉的嗓音。
“嗯,是我,我丧心病狂连鸟都不放过。”
————
等彻底停下来歇息时,所有人都累的不轻。
伏猛悄无声息地去边上的林子趴着,没人知道它曾来过。
虞听晚很困了。
牛车太小,睡不下。
条件不好,在外面也顾忌不了太多,姑娘顶着凌冽的寒风,从牛车上抽出几块木板往地上一拼,和慧娘两人盖上被子缩着就睡了。
夜色越发浓稠。
呼啸的风卷席着树叶的沙沙声,吹到脸上,好似锋利的匕首能隔开皮肉。
哪里有家里舒服。
迷迷糊糊间,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
虞听晚努力的掀开眼皮,就看见有人坐了起来。
这个身形,绝对不是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