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怕是等我很久了吧。”
“错了。”
应扶砚想了一下:“我大你五岁,曾随母妃参加过你的满月宴。”
并非头次见。
当初先帝驾崩不久,魏昭出生。母妃还说这就是魏家弟弟,日后要让他带着一道玩乐的。
魏昭在顺国公夫人肚子里时,两府便时常往来。
有回顺国公夫人和她母妃在亭子里品茶。
燕王妃是健谈之人,从靖远将军在边境都有大半年了还没回来,孤零零一个人,这立了业也该成家了,说到了顺国公夫人宁素婵身上。
【“我听说国公爷早早请了三名稳婆在家里?他对你是格外上心了。”】
早已听多了打趣,宁素婵只是浅浅一笑。
她抬眼,视线却仿佛落不到实处。
【“我这几日总是心神不宁。就盼着孩子好好的,侯爷他也好好的。”】
【“那你呢?”】
【“他们好,我便好了。”】
燕王妃闻言摇摇头。
【“瞧你这话说的,可是快生了害怕?不过也是,生孩子就是一脚踏入了鬼门关,尤其是头胎。当初怀阿砚我便害喜吐的厉害,生产那日又疼了足足一日,把身边的人吓得不轻,好在有惊无险。你这一胎倒是乖,从把出有身子起,这几月来没有半点不适,也不闹你,可见孩子是个疼母亲的。分娩也不舍得让你多遭罪。”】
素婵宁一手搭在小腹处。
许是察觉母亲的触碰,肚子里的孩子轻轻拍了拍肚子给出些许回应。
她的眉眼倏然温柔下来。
应扶砚这时被母妃叫过去。
燕王妃点着顺国公夫人的肚子。
【“阿砚你说说,你宁姨肚子里的是妹妹还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