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来独往的,能维持温饱,隔三差五喝点小酒就行,赚这么多钱做甚?
虞听晚纳闷。
“你……怎么就这么不上进呢。”
钱老头:……
他也纳闷。
“你就不能自己背去医馆?”
虞听晚沉静地摇摇头:“县城远,我不想走路。”
“那就去村头坐马车。”
虞听晚抠抠搜搜:“一趟就要三文钱。”
何况钱老头和医馆常年买卖,熟人好说话。可她对这些一知半解,医馆的伙计见她面生,多半会压低价钱。
钱老头:……
“对了。”
虞听晚突然想到了什么。眼儿亮亮的,看的钱老头莫名头皮发麻。
“还有一件事。”
药材的事他还没答应,怎么又有事!
虞听晚:“钱大夫时常给人看病,认识的人应该很多吧。”
她广撒网。
“身边要是有谁还没成亲的,劳烦给我牵牵线。”
钱老头:??
愣是被弄的哑口无言。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虞听晚,没有看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虞听晚:“辛苦了。”
“到时候喜宴请钱大夫坐主桌。”
从钱老头那里回来,虞听晚手里紧紧攥着得来的四文钱。
钱老头说了她摘的这些药铺不缺,故收的也便宜。
虞听晚便问贵的草药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