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清扫后,转头扔到了墙角。
卫守忠语气沉重:“可阿郎趁着咱们不注意竟然捡了去。”
“我亲眼瞧见他比划了两下,就往脖子上割。”
瓦片尖端锋利,要不是他及时阻止了,还不知会出什么事!
卫守忠怕啊!
他把瓦片换成了光滑的石头。
偏偏魏昭垂着眼皮,无喜无悲,黑眸里头蕴藏不了半点生机。好似他割破了喉咙鲜血喷溅,也就那么一回事。
甚至……瓦片被夺走后,魏昭情绪都淡淡的。
他并不执着。
对什么都不上心,包括生死。
可就是这样,卫守忠愣是愈发心慌,恐惧跟着往上窜,冷汗湿透了后背。
他只能颤着嗓音。
【“阿郎,你不可以。”】
可老父亲又操碎了心,见魏邵对石头嫌弃,只好把瓦片锋利地儿磨平,一并让魏昭拿着玩。
不过魏邵并不满意,因为石头和瓦片也不知被他扔去哪儿了。
慧娘面色煞白,光是听卫守忠说这些,她都心有余悸。
卫守忠闭了闭眼:“慧娘,咱们老了,能陪他几年?没法时时刻刻都看着他。”
————
屋内。
虞听晚真的被气到了!毕竟她真的穷!
可小姑娘不理解,卫慎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他都要把爹娘给拖垮了!
虞听晚绷着小脸,拉开和他的距离:“你很冒昧。”
魏昭恹恹。
一时无话,屋内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