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非所问。
“我眯一会儿。”
葛老:???
这样都能睡?
你真是个狠人!
待天色微微泛起鱼肚白,隔间的门才被葛老打开。
施针繁琐,插了又拔,拔了又插,反反复复。一针都不能出错,饶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这会儿他的腿都是软的。
虞听晚在外头守了一夜,一听动静,连忙往里面探。
葛老这会儿看虞听晚的眼神充斥着诸多情绪。
虽然他是将军的人,可却觉得将军没干人事。
没等葛老说话,虞听晚顾不得问话,就跑去床前。
姑娘上下打量着睡着的魏昭。
“夫君他如何了?”
“他的情况你应该也清楚,着实算不得好。想要好全也并非易事。”
虞听晚直勾勾看着他:“你可以的。”
葛老:“我也没有万全的把握。”
“你可以的。”
葛老:……谢谢啊
这姑娘怎么这般信任他?
虞听晚温声:“我知夫君的病急不得,得慢慢调理。但实在是心有余悸,劳烦大夫给我交个底。”
人虽然黑,可心里有将军。
可惜啊。
葛老神色缓了缓:“你瞧他脸色。身子亏空实在厉害,相比之下,胸口的伤反而微不足道。”
“他之前又中过毒,当初就险些没了半条命。后头虽说养好了,可到底还是差了些,每年都有几日闹头疾。这次出事后头疾频频。”
虞听晚愣:“头疾?”
葛老也愣。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