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好似死了爹娘。
杨惟文看过去,竟是朱知府。
不意外了,真是真挚的友谊啊!
应殷不曾问话,眸光沉沉看向知府一眼。
朱知府连忙认罪:“下官冒失。下官有罪。”
拙劣的小把戏,应殷甚至没放在心上。
这里跪着的人,那个不想得他的眼?
朱知府把练了好几天的话说出来:“实不相瞒,下官和将军相熟。算得上一句忘年好友,平时常有书信往来。”
“得知噩耗,下官就食不下咽寝不安席。”
“眼下不免伤怀。”
这话惊讶了不少人。
这朱知府竟然和魏将军认识!
以前从未听他提及啊。
倒是低调。
应殷面色也跟着缓和些许。
可不等他张嘴,就有人从外头蹿了进来。
萧怀言居高临下看着朱知府。
“你说,你和魏昭是好友?”
朱知府知道,忠勇候世子不是善茬,又和魏昭向来不对付。
“是。”
萧怀言面无表情:“你再说一遍。”
朱知府擦了擦眼角的泪,可没说一个字,领口就被人死死提住
萧怀言冷笑:“你想让人高看一等,如何攀上五皇子的高枝老子不管,可谁给你的胆子把魏昭当踩脚板?”
“你说你和他相识,我怎不知?”
“书信往来更是笑掉了大牙。魏昭最是耐心不足,便是回递的家书也不会超过五字。”
更别说回他的信了!!
他写五封也许才意思意思回一封!
萧怀言曾多次抱怨,为此写了厚厚一叠信过去,质问是不是有谁压着他手了,还是你魏昭的字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