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吗?
“阿郎。”
慧娘又叫他。
见他没有反应,慧娘很是头疼。
虞听晚温声:“夫君晚些吃也行,如今他胃口不好,免得吃了饭,回头参药吃不下了。”
慧娘一听这话,也觉得有理。
回头把粥给温着,阿郎想什么时候吃都行。
她洗衣裳回来,特地跑去问了钱老头,山参灵芝何首乌这些该怎么吃,就怕阿郎身子太虚,补过了头。
钱老头当时瞥了她一眼,觉得这慧娘还怪有意思。
怎么,真当深山遍地都是宝,你男人去一趟,就能用麻袋装下来了?
不知道这些多难得吗!
品质不好的,医馆都会出高价去收。
那些猎户又不是傻子,还冒险打什么野味?直接靠卖药材就能发家致富了。
不过,他也不愿意说丧气话。
人呢,还是要有盼头才好。
钱老头倒没隐瞒,细细的说了。
一家子吃了暮食,慧娘开始收拾桌子。
虞听晚则去了灶屋。
人参被切了一小块,这会儿正在锅里煎,里头还放了些别的药材,等水煎都差不多了,再取汁服下。
她倒出来,回了房。
魏昭还保持之前的姿势,一动不动的。
虞听晚瞧着稀奇。
换到往常,他应该早就躺下装死了。
不对,还是有区别的。
魏昭在给自己号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