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看,可全看了。
不好意思擦,可咬咬牙,哪里都没放过。
好在这种事做多了,也就适应了。
这时,葛大夫从外头出来,手里提着药。
“这是后下的,回头快煎好的时候……”
再放进去四字,消散在唇齿间。
见虞听晚擦完上身,轻车熟路要解男人的裤腰带,葛老连忙呵止。
“等等!”
“你你你……”
“你怎么……谁让你擦的啊!诶呦!你一个姑娘多不合适!”
“他要是醒了,第一个就是处置你!”
葛老:“这里就没有小厮吗?”
虞听晚不解葛大夫的反应为何如此之大,诚实摇头。
“没有。”
葛老很生气。
想要去质问萧怀言怎么办事的!
就听虞听晚表示:“合适的。”
她温声道:“我擦的很干净的。”
画面截然而止。
前世就是眼前的大夫把卫慎给治好的!
可见这一趟没白来!
医馆外头门匾上头的悬壶济世四字,就是当朝太傅写的!
不会有错。
姑娘眼里涌起巨浪欣喜:“大夫!”
她瞅着葛老身上背的药箱,连忙起身:“大夫,快给我夫君瞧瞧。”
“他方才又吐血了。”
“今儿已吐了四回了。”
虞听晚:“这几日为了过来,途中颠簸,夫君也遭了不少罪,胸口的伤口都有些化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