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岂不是说他无能。
他也不会把立功的事推给太子。
应殷看向萧怀言:“别胡闹,空口无凭。你手里没有证据,今儿说这些官员不成要查,明儿又说其他官员难不成也要查?御史的位置要不要让你坐?”
“那也行。”
萧怀言很满意:“我早就看那老御史不顺眼了。”
“他监察百官,虽说我无官无职他管不着。可我去窑子里看姑娘洗澡,他都要参我爹教子无方。”
应殷不理他,视线不动声色看向几个知府。
“你们怎么看?”
“大可以向本皇子告他萧怀言诬蔑。”
众官府还算沉得住气,底下的县令没见过多少大风大浪,又亲眼目睹见朱知府的结局,面面相觑早就慌了神。
其实都不用怎么查。
随便抓些老百姓也许……
更别说那些没来得及作假的账册。
“这……”
其中胆大的知府站了出来:“臣以为先送魏将军上路为重,我等问心无愧,自会恭迎配合御史前来。”
那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做手脚了。
应殷还能不清楚其中的把戏。
这些年太子党和五皇子党斗得厉害,他可不希望被好皇兄抓住把柄。
他不动声色把手里的茶盏搁到一旁:“三品以外的官员升迁调任都由吏部的考功郎中和考功员外郎考核。”
只这么一句话,一同从上京来的吏部侍郎掀开官服跪倒地上。
“吏部办事不利。”
应殷:“不必同我说。”
“等回了京城,你们吏部给个章程出来,自去父皇面前请罪。”
他冷冷看向那些伏地的官员。
“还不交代?”
“等事情捅进了金銮殿,朝廷派来的人彻查,你们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