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屠夫过来前,本想着姑娘还凑合的话,就把事情定下来,两人相互不嫌弃。
家里有了婆娘后,一日三餐也着落了。
可现在……
吴屠夫不敢多看虞听晚,眼里的欢喜怎么也藏不住。他表示:“我爹娘死的早,这些我是做惯的。”
虞听晚:“你准备出多少聘礼?”
“你要多少?”
吴屠夫:“我这次出门就带了三两银子,你看够不够。”
在西临村,三两银子已经够体面了。
可他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多拿些。
“我没什么亲戚,平时也不和邻居来往。家里有三间屋和一间灶屋,院里有井,挑水方便。我是杀猪为生的,没田,不用你下地。”
“这些年也存了些银子,减去聘礼,估摸着还有六两,回头都交给你。”
“……”
他说的口干舌燥,将底儿都透露了。最后才小心翼翼问。
“你觉得我如何?”
虞听晚喝了口水:“年前寻个日子,咱们把事办了。”
吴屠夫大喜,他尝试问。
“行,那我现在去你舅母家?”
虞听晚微愣。
“我如今搬去村里的空屋住了。”
“我听说了。”
吴屠夫:“聘礼该给长辈的。”
“给我就行了,王氏可不会准备我的嫁妆。”
“没事,家和万事兴。权当吃亏了。”
他道:“我也知道她对你不好,可对长辈有些事不能太计较。”
“总不能彻底断了来往,娘家是你的底气。”
他发自肺腑。
虞听晚的神情却彻底淡了下来。
她从不会拖泥带水。
她站起来:“我想,我们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