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先前他过于吝啬,以至于虞听晚有些受宠若惊。更多的是惊,惊讶的惊。
“想法清晰,言辞犀利……,不像是被摔坏了脑子。”
魏邵:……
那么多话,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是吧。
虞听晚瓮声瓮气:“我从没想过……”
姑娘话音一顿。
说她不优柔寡断,那就是夸她行事有主意。
说她会权衡利弊,那就是夸她聪明!
“从没想过你眼里的我,是那么出色。”
魏邵:???
他都要气笑了。
没脾气都要被虞听晚气出脾气来了!
都说夫妻生同衾,死同穴。他都想拉着虞听晚一起死!
魏邵沉了沉脸。
要是他的亲信见了,定然吓得跪到地上,反省是谁惹了将军不快。
别说亲信,上京那些敬仰他的公子哥都得义愤填膺争先恐后揪出始作俑者为他出气。
可始作俑者目睹魏邵的情绪变化,丝毫不怕。
小姑娘上前,把他按倒。动作算的上轻,至少没有扯着魏邵的伤口。
“我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你不提我便不问。可心思太重不是好事。”
魏邵一点反抗的心思都没有。
他神色淡淡看着虞听晚给他理了理褶皱的袖摆,又看着她捻了捻被褥。
即便这些时日再涂药膏,没沾冷水,冻疮好了不少。可在魏邵眼里,却是格外的触目惊心。
魏昭洁身自好,从未流连烟花柳巷。与他接触的女子不多。
可身边的顺国公夫人,宫里的娘娘哪个不是十指纤细,保养得当?就连顺国公府上了年纪的婆子都比虞听晚……
不过,这和他没关系。
魏邵觉得没意思。
可就在这时脖间一凉,有什么被扯了去。
是他的平安符。
魏昭倏然冷冷看向她。
虞听晚把平安符一点一点攥到自己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