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莫名其妙地看她,并不想深究虞听晚好端端怎么问这事。
不过见她面色严肃,魏昭乐意回应,薄唇动了动。
“有能耐的?”
虞听晚连忙点头:“嗯嗯。”
你好好想想!
魏昭陷入深思。
这些年,他压根就没把谁放在眼里过。
也没有谁能让他另眼相看。
姑娘刚要提醒魏昭,那个人也许姓萧。就听魏昭恹恹:“不就在你眼前么?”
虞听晚:???就你?
她好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是她的不是了。
怎么忘了魏昭有病呢。
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能记得什么?
姑娘难免失落。
可她一没人脉,二没钱。天地之大,如何有本事打听到人。
屋内陷入死寂,姑娘对他的答案很不满意。
外头时不时传来几声虫鸣,魏昭闭眼,好似脖间还残留着滚烫。
在这样的夜里,他的心竟难得平静。
就在虞听晚以为他又睡下时,他的唇再次动了动。
“哦。”
“你不信。”
虞听晚:……怎么还挺幽怨的。
情绪对养病来说很重要,虞听晚不允许魏昭心里不痛快!
她细声细气的顺着他的话:“实在是我不知夫君的过往,不如你详细和我说说?”
魏昭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