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到家了,姑娘提到嗓子眼的惊慌压了下去,格外心安。
她甚至有些膨胀。
“你也许不信,我都经历什么!”
魏昭:……
虞听晚继续脱里面的衣服。
“我碰到老虎了!”
“长得和别说嘴里说的一样可怕!”
虞听晚:“可我就是不明白,山里怎么有这么大的坑。外围顶多抓抓兔子和山鸡这些,就算是猎户也不可能下如此大的陷阱。”
魏昭的唇动了动:“我明白。”
他语气很平淡:“那是给我挖的。”
真死了也好埋。
虞听晚:……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还有一个小坑,他当时在里头躺着。如今的猛兽,都那么讲究了吗?”
是的,都有专属的床。
伏猛不过想试试被埋的滋味。小的尺寸太小,它嫌挤得慌。
所以它给魏昭准备的坑越挖越大。
好在,虞听晚没再纠结这些:“你可能更不信,那些药材都是它送的!”
魏昭:……
好烦啊。
伏猛又欠收拾了。
一件一件衣裳被虞听晚扔到地上。
姑娘脸白,身子更白。
处处都恰到好处。
魏昭猝不及防,哪里想到她上身脱的只剩肚兜,连忙背过身子。对向墙壁,嗓音都带着紧绷不自然:“你就……不能避嫌吗?”
虞听晚莫名其妙,她都不介意。卫慎介意什么!
她眨了眨眼:“我愿意给夫君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