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他争气,靠着本事买下了地段好的房子得以容身。
可惜好景不长。
眼瞅着人走了,公婆心思活络,动了卖房子的念头。
有了钱,手头宽裕了,老大家几个乖孙可就能顿顿吃肉了。
虞听晚:“你是没瞅见,哭的时候,眼泪都不见一滴。”
“最后松口,说签断绝书可以,那房子是他们儿子的,不能留到外人手里。”
外人。
也不知怎么说得出口的。
房子若着真给他们了,姜寡妇和孩子又能去哪里?
“县令压根未和这些人周旋,直接让捕快押着人,在断绝书上按了手印的。”
谁敢不服?
不服打一顿,也就服了。
这分明没按照规矩来。
可他就是那么做了,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虞听晚说到这里,扭头看魏昭。
“而在此之前,顺子并未言明身份。”
她抿唇:“能让县令这般做的,我想整个泽县……应该是贺御史的手笔。”
魏昭凝视她,问:“不想承他的情?”
虞听晚闻言,却是无所谓的拨弄着腰间的红宝石。
冷静到了骨子里。
“是他要那么做的,我事先不知情,也并非为我相求。”
若没有贺诩然,案子的结果也不会变。
“我只是……”
虞听晚踌躇般,低声道:“不习惯。”
不习惯不甚相熟的人,对她好。
魏昭抬手把人一捞,捞到了怀里。指腹摩挲着姑娘的圆润白嫩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