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那我技术还不行。”
“你别谦虚。”
虞听晚是真没谦虚。
“我没耐心,我娘心疼也就不愿教我了。”
怎么不心疼啊。
小姑娘本就娇气,从小没怎么吃苦,努力踮起脚,举起手往阿娘眼皮底下凑,深怕她瞧不见被针扎破流血的指尖。
还大言不惭的开口。
【阿娘,今天要炖只鸡给杳杳补补吗?】
可惜,她再不是稚气的小女童了,也再没有人愿意纵着她。
“不过我会唱曲。”
虞听晚语气平静,可仔细去听还有一丝隐藏极好的小骄傲:“每次我要唱,我爹就立马掏银子,夸我嗓子好,让我别唱了。”
魏昭:……
反话听不出来吗?
肉酱满室飘香,慧娘热的起了一身汗。
虞听晚去洗了手,帮着一起装入瓦罐。
卫守忠是这时回来的。身上又落了不少雪,裹挟一层寒气。
他在外头抖了抖,才进来。
“阿郎。”
他先是叫了一声。
没回应。
卫守忠习惯了。
慧娘问:“那些外乡人都安排好了?”
卫守忠快步上前:“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
“里正本想着在咱家安顿三人,钱大夫那里安顿五人,其余的安顿在傻姑家。”
可钱老头能答应?
当场翻脸,说他不缺钱!